又不愿意伤了小狼狗的自尊,忍着羞耻道:“和你做,怎么都舒服。”
晏北在他身上蹭了蹭:“我去买点药。”
“先扶我起来。”席忱无奈,“我得洗个澡。”
在床上的时候只觉得不怎么舒服,下地的时候才发现是真痛,席忱腿一软,差点摔倒。
晏北忙扶着他,又开始愧疚,要跟进去帮席忱洗澡,却被席忱赶了出来。
席忱洗澡的时候,晏北拉开床头柜一看,发现酒店居然还备着伤药,倒是真有心。
席忱没法给自己上药,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,任由晏北处理。
晏北一开始还絮絮叨叨,后来就不说话了,席忱听着他呼吸又开始变重,也只能假装不知道。
上好药,晏北给席忱盖好被子,就哧溜下了床,躲进了浴室。
等他再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席忱已经睡着了,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。
晏北看了半晌都舍不得动,这一晚上跟做梦一样,他心里依然,自然也想到了三秒,晏北窘迫得红了脸。昨天晚上不能说不美好,但是绝对不够完美。
不过席忱没醒,也没人嘲笑他,晏北很快又回味起来。席忱的滋味,比他想象得美好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昨天晚上太过于愿地睁开眼,迷迷糊糊地看着晏北:“今天不是没事吗?再睡一会儿吧,好困。”
晏北听他说话有浓重的鼻音,更是心疼得不行,下意识放柔了声音:“你病了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你等一下,我让人送了温度计来。”
“病了?”席忱只感觉有点累,摇了摇头,“我没事啊。”
“怎么会没事?都在发烧了。”晏北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要不,我直接送你去医院吧?”
“别折腾了。”席忱揉了揉眼睛,清醒了一点,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又去摸晏北的,皱了下眉头,“没什么差别啊。”
晏北还想说什么,响起了敲门声。晏北套上睡衣去开了门,是服务员送温度计来了,还关切地问是不是有人病了,需不需要送药来。
“暂时不需要。”晏北道过谢,拿着温度计回来。
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,席忱几乎又要睡着了。
“你先别睡。”晏北把温度计给他量上,揉了揉他的脸,“看看是不是在发烧。”
“可是很困啊。”席忱慵懒地眨了下眼。
晏北看得心里一动,忍不住凑过去想亲他。
席忱偏头躲开了:“你不是说我病了吗?”
晏北捏着他的下巴,把脸扳过来,堵着唇给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,才松开:“给你醒醒神。”
席忱哭笑不得,不过他这时候也感觉到身上不舒服,估计是真病了。
把晏北推开一点,席忱拿出温度计。
一看,385c。